時璟年輕描淡寫地說,“我讓你靠真本事服眾有什麼問題?”
“你明明就覺得我不行,你是在羞辱我!”
“我也曾以為你行,是你自己做了糊塗事。”
何姝棠嚴肅認真的目光,落在他的臉上,“到現在你還覺得那件事是我做的。”
“那不明擺著的嗎?”時璟年的目光散漫隨意,像在說一件鐵定的事實,亦或者在表達,他對何姝棠的嘲諷和不滿。
何姝棠心裡痛的像被針紮,痛的不聲不響,煎熬又漫長。
18歲那年春,京都藝術協會開展了一個鋼琴比賽。
她和何雲苒都參加了,共同走到決賽。
那個比賽含金量很高,冠軍直接跟國際協會接軌,不僅可以學習深造,還能名聲大噪,一舉成為京都鋼琴界的新秀才女。
比賽前一晚,何雲苒摔下樓,三根手指粉碎性骨折,再也彈不了鋼琴了。
她則順利拿到冠軍,可她被何雲苒指責為凶手。
她也被外界批判成搶奪了姐姐人生的罪人,連向來都擋在她麵前的哥哥,這次都嫌她丟人。
時璟年謝絕所有機會和邀請,一度不準她再彈琴。
他也認為那些榮光,本該是屬於他愛人的。
他對她的好無可挑剔,隻不過有個前提,何雲苒的事情除外。
涉及到何雲苒,時璟年心裡的天平隻會朝何雲苒傾倒。
也難怪他會覺得她要走後門,在他眼前她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。
思緒回籠,車子已平穩行駛出一截路,時璟年把車子開到一家診所門口停下。
他下車買了一管藥膏,上車後給她抹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