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霽禮回神,“有煙嗎?”
“哥,你......要煙?”
“不可以嗎?”
沈霽禮抽走沈聽雪煙盒中的女士香煙,站在屋簷下去抽。
才一口,就嗆的要命。
這煙是玫瑰味的,還是女士的,他......也太不行!
......
何姝棠被時璟年壓在台球桌上,他跟她十指相扣,貼在桌上。
球杆被他們兩個一起握著,對準母球打出去。
母球撞擊紅球後,紅球進洞,母球穩穩的停在洞口,還有兩顆受紅球撞擊,全部進洞。
很漂亮的一顆球。
何姝棠沉浸在其中,歡喜的看著他。
他們目光對上,落在沈霽禮眼中,宛如一對恩愛戀人。
其實,他有察覺的,他很早就有察覺的。
他們太親密了。
可他壓下了那種想法,他隻當他們是兄妹。
因為擔心,他總把何姝棠的事告訴時璟年;因為時璟年說要自己給何姝棠參謀留學的事,他沒有把她的簡曆遞交給伯克利的招生人員,機會就這麼讓出去了!
現實狠狠欺騙了沈霽禮。
他終於弄懂,時璟年就是要把何姝棠留在自己身邊,他收回目光,手緊緊捏成拳頭。
......
要走時,沈霽禮起身,“棠棠。”
何姝棠停步,“教授。”
沈霽禮過來,“伯克利學院的招生已經截止了,我不想你明珠蒙塵,我老師那邊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”
何姝棠知道。
沈霽禮的老師是著名的鋼琴大師,樓湛,在海內外皆有很高的聲望。
但樓家不止出了樓湛一個鋼琴家,樓家幾輩鋼琴才子眾多。
外麵都稱:樓家,行走在人間的藝術騎士。
世代精華集於樓湛一身,若能得他的指導,何姝棠做夢都能笑醒。
她微微啟唇,時璟年把她往懷裡一捁,清冷的目光對上沈霽禮的視線。
“沈霽禮,你越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