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道裡動靜很大,有人下來,看到好多血,頓時報了警。
不一會兒就來了好多人,連警察也到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林司然指著何姝棠,惡人先告狀,“警察同誌,這個女人想弄死我!”
何姝棠也吼出來,“是他想強迫我!”
警察封鎖了現場,把他們兩個都帶走了。
一個去醫院裡治傷,一個留在警局錄口供。
何姝棠堅持說,“我真的是出於自保,請你們相信我。”
警察沒怎麼理會。
警察局是個講證據的地方。
那是個老小區,沒有監控。
就目前的住戶口供以及現場指紋排查,何姝棠都沒有證據站穩腳跟。
再加上,林司然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,他背後仰仗的是時家,輕易不能得罪。
何姝棠陷入自證難題,處境很艱難。
她現在也明白,找證據是不可能的,必須要找人把她撈出去。
她把電話打給時璟年,她現在很需要他。
可是電話那邊一直忙音,他不接電話。
直到鈴聲被係統掛斷,何姝棠死了心。
她衣服都扣不緊,被撕扯得很狼狽。她不僅要在這冰冷的地方過上一夜,之後還會麵臨被誣陷入獄的風險。
她抱緊雙膝,縮成一小團,像個脆弱的小流浪貓,仍風灌進來吹打。
“棠棠,你怎麼進來了!”
聞言,好像是秦聞笙的聲音。
何姝棠抬頭,果真是他。
“你怎麼也在這兒。”
“我來撈人。”秦聞笙眉頭一挑,“看來還得再多撈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