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娟的餘光看到何秋菊凶煞的臉，心裡的恐懼再次被提起。
想起何秋菊剛剛交代她的話，再看何姝棠的背影，她又掙紮，又愧疚。
對不起，何姝棠。
......
禦園。
何姝棠坐在客廳裡審問小娟。
“小娟，何秋菊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，你這些年在何家肯定不好過，如今你自由了，有什麼話就直說吧。”
小娟的耳朵裡回蕩著何秋菊的交代：
你要想你媽還能活，就在何姝棠麵前把所有事都推到何佳瑤身上，聽到沒有！
小娟開口，“桂花膏的事，是何佳瑤做的。”
正好這時，屋外時璟年剛好進來，聽到這裡立刻吩咐隨行的李安。
“馬上安排，明晚之前務必把何佳瑤送出國，不要再回來！”
“是！”
女人最懂女人，同齡人最懂同齡人。
想起何佳瑤的表現，何姝棠又問，“隻有她？”
“嗯，不管何雲苒小姐和何太太的事！”
何姝棠微怔，大概何雲苒也不敢拿自己的孩子以身犯險吧，醫生都一再強調了。
她和何秋菊都想憑借那個孩子嫁進時家，除非她是真的瘋了。
何姝棠思緒重回小娟身上，“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無奈，以後不要再和何家人糾纏在一起，不然，我也不會再原諒你！”
“謝謝何小姐，何小姐再見！”
何姝棠喊住拿文件準備離開的李安，“送何佳瑤走的時候，記得聽聽何佳瑤怎麼說，有什麼問題全都要告訴我！”
“好的何小姐。”
看樣子是事無巨細了，何姝棠鬆了一口氣準備回房，視線裡根本沒有時璟年。
時璟年雙手架在沙發扶手上，神情散亂，“當我不存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