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她吃，吃的很快樂，再想到她在台上的清冷感，判若兩人。
不禁開口，“你的琴，彈得不錯。”
何姝棠吃的嘴角流油，“你才知道！”
時璟年黑著臉說，“你倒是一點都不謙虛！”
何姝棠嘴裡吸溜吸溜，“當大家都誇我彈琴好的時候，難道我還感覺不到我彈得好嗎？這個時候再謙虛，顯得太假了吧！”
“彆人都覺得？”
“對啊，你在質疑什麼？”何姝棠挑了挑眉，“一直以來，隻有你不覺得。”
他也不是一直都不覺得，他知道她熱愛鋼琴是她九歲左右，直到她18歲那年那事發生，他戴著有色眼鏡在看待她彈鋼琴這件事，自然不會多關注她在鋼琴方麵的造詣。
但現在，他突然想摘掉那副眼鏡。
“那一年......”
何姝棠截住他的話，表情逐漸嚴肅，“時璟年，有沒有可能我真的沒有推她，是她自己害怕比不過我，故意弄斷三根手指嫁禍給我？”
她的目光灼熱，正注視著時璟年。
他那麼聰明的，一個人把璟江國際發展成現在這樣，怎麼會看不清這其中的真相呢！
時璟年的唇微微抿著，沒有說話。
何姝棠在等，並且有耐心的在等他思考，等一個答複。
“小姑娘，要不要再加點？”老板的聲音掐斷他們對話的氣氛。
何姝棠問，“還可以續嗎？要錢嗎？”
“不要了，我要打烊了，最後一點你想吃我送給你！”
“謝謝老板！”
何姝棠再回神看時璟年，她還願意重新等，甚至可以再問一遍。
時璟年開了口，“吃飯吧，不說這個了。”
何姝棠低頭嗦粉，口中的辣油沒有剛才感覺香了。
“我出手抽根煙。”時璟年離開店，出去給李安打了個電話。
“再查一下兩年前的事！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