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姝棠沒停止過掙紮,趁著他混頭的時候抬腿踢他一腳,轉身就要跑。
男人從後麵將她抱緊。
“時璟年!”
時璟年繼續在她後頸招惹,“是我錯了,何姝棠,我不該騙你。”
何姝棠繃緊身體,“爺爺說你不懂愛,但我看,你的愛分明四處普照!”
時璟年繼續解釋,“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,是......”
“我不想聽!”
他想繼續說下去的,何姝棠截住了。
關於他們,他們的一切,她都不想聽!
不要汙染她的耳朵!
時璟年被氣得一口氣沒接上來,他多矜貴的人,京都的天之驕子,一直在一個小丫頭手裡吃癟,他不接受的!
他蠻力翻轉何姝棠,對上視線,“不想聽是吧,那聊聊我們。”
他的吻再一次襲來,從唇瓣到脖頸,到胸口。
他靠在她柔軟的身體上,靜靜的聽著她心跳的節拍。
一下一下的,好快。
那是為他情動證明。
“跳得這麼快,你這裡有我的。”
“我的心跳隻為我自己,你可真會臆想!”
他不愛聽她講話,於是再次堵住她的唇。
他的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。
多少女人光是看到他那雙手,都愛的要命。
他撐著她的身體,看她憋屈的模樣,神色中找回了優越和驕矜,“爺爺這裡不方便,我們明天回家?”
她足夠小聲了,可在最敬重的長輩的屋簷下,她還是羞愧難當。
何姝棠眉眼擠在一起,“你拿開,你快點拿開!”
他懂她,有的是法子惹她。
他想,他會看到她紅著眼眶說:時璟年,我們回家。
屋子裡曖昧的氣息一直濃烈,她保持著憋屈的姿態好久好久,始終都不願放下戒備,向他屈服。
男人的興致,男人眼中的勢在必得逐漸減少。
看著懷中的尤物這麼久,他的心早就躁動了。
......
他滿足了身體,卻沒有滿足內心,起身看著床上的女人,他原本渾濁的視線現在大半都是清明。
“何姝棠,水池裡的老鱉都沒你會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