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錘子接一錘子的。
賓利車窗玻璃碎掉了,外殼成了稀巴爛。
這輛還是限量款,快成了報廢車。
一輛法拉利開進璟江國際的停車場,車上的陸歸寧看到眼前的一幕,都震驚了。
他下車抱住沈聽雪,“姑奶奶,這是時璟年的車!”
沈聽雪又是一錘子,砸的坦坦蕩蕩,“我砸的就是這個車!還有哪一輛是他的,我全砸了!”
陸歸寧還是抱她,“我的姑奶奶哦,你可消消氣吧,時璟年是誰啊,你跟他來什麼勁啊!”
沈聽雪一錘子扔過去,“沒見過你這麼慫的男人。”
車子幾乎是沒眼看了,沈聽雪拍拍手上的灰,“你跟他說,讓他儘管來找我!”
說完,她走了。
陸歸寧回頭看那輛車,真是無可奈何中的無可奈何。
他撥通電話,打給助理,“過來拉車去4S店,看看能不能報修。”
助理道:“賬上的錢還要拿來......”
“趕緊過來!”
陸歸寧掛了電話,沒給他囉嗦的機會。
他去找時璟年,“你那輛賓利借我開兩天。”
時璟年早就心知肚明了,他這邊有人看監控跟他說了,但他知道,陸歸寧要擔沈聽雪的事。
他明知故問,“做什麼?”
“那麼帥,哪個妞不喜歡?”
時璟年沒答應,也沒說不答應。
“我當你答應了。”陸歸寧走了。
......
時璟年晚上換了一台卡宴回去,配置各方麵低端很多。
路上,前麵車子的車牌他熟悉。
他知道是誰的車。
看到前車要變道,他追上去,彆住那車的位置,逼的那車不得不換道。
他們並排前行。
時璟年望向窗戶那邊的沈霽禮,沈霽禮也在看他。
從前,最好的兄弟。
此刻,視線裡都是漠視和敵意。
就像黑白棋子正在博弈。
生死局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