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張張嘴似乎,想要說什麼。
顧威連忙靠近。
他聽到顧司禮說:“雲檸怎麼樣了?”
顧威沉下臉:“堂哥你剛醒,問她乾什麼?她愛怎麼樣怎麼樣。”
“?”
顧司禮眸光犀利,氣勢不減。
顧威向後縮了一下,隻好主動交代:“我把雲檸關起來了,這女人涉嫌故意傷害,等你好了,我就把她送進警察局,該坐牢坐牢,該判刑判刑!”
顧司禮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,吐出兩個字:“你敢。”
顧威氣不過:“堂哥!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
雲檸都捅人了!
堂哥居然還護著她!
這還是之前那個有仇必報的堂哥嗎?
顧司禮蹙眉,讓顧威閉嘴:“我要去看她。”
“你這剛醒,心臟上的口子還掛著血呢,看誰都不行。”
“顧威,不要讓我把話說第二遍。”
“我......”
顧威咬咬牙,轉頭拿醫生撒氣,“還不趕緊幫堂哥檢查,檢查完之後,給他找個好一點的輪椅,我也能帶他去見人!”
“是是是。”
醫生們連連點頭,開始為顧司禮做細致的檢查。
整體看下來,顧司禮以超乎常人的健壯,安全度過了危險期。
接下來,好好保護心臟,認真療養。
哪怕持續的時間有點長,隻要不出差錯,也能恢複和以前一樣。
醫生都這麼說了,顧威隻好推著顧司禮去看雲檸。
關押雲檸的地方,也是一個病房。
就在顧司禮病房的隔壁。
但條件天差地彆。
偌大的房間裡,隻有一個孤零零的病床,在床上連床單被罩沒有,更彆提食物和水了。
顧司禮停在窗外,透過玻璃,看到雲檸蜷縮在牆角裡。
女孩身上的衣物早已臟亂不堪,她卻渾然不覺。
隻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膝,將頭深深地埋在其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