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檸!”
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,齊恒走進來。
他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到病床上。
可惜顧司禮站在床邊,將雲檸擋得嚴嚴實實。
顧司禮轉過身,對齊恒說道:“雲檸需要休息。”
齊恒繼續往前走:“是的,她需要休息,還請顧先生出去。”
就剛剛,他才從江宇的嘴裡,知道事情的經過。
雲檸母親的死,竟然和顧司禮有關!
現在,顧司禮這個凶手,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和雲檸共處一室!
怎麼可能不加重她的精神負擔!
所以,齊恒不顧眾人的阻攔,衝了進來。
顧司禮覺得好笑,冷嗤一聲:“齊先生,你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?”
“無論什麼身份,都比顧司禮你有資格!”
齊恒理直氣壯地和顧司禮對視。
篤定的態度,諷刺的表情。
誓要為雲檸討公道的樣子。
顧司禮眼睛微眯。
一想到這個男人,企圖在雲檸的眼中,扮演救世主的角色。
他的心中就湧起一陣見不得光的陰寒。
“是嗎?”
顧司禮不怒反笑,語氣淡定,“剛剛,雲檸才答應我,會乖乖的待在我身邊。”
從底層爬上來的男人,如果想,偽裝自己的情緒簡直信手拈來。
心裡極度暴躁,表麵上卻安靜自信。
這反而讓齊恒生出一股不確定感。
他咬咬牙說:“不可能,顧司禮你沒有自知之明嗎?你不知道你害的雲檸有多慘嗎?她怎麼可能還會願意在你身邊!”
“誰讓她喜歡我呢?大學四年,畢業三年,召之即來,揮之即去,處處倒貼。”
說著說著,顧司禮又輕笑一聲,“人生有幾個七年?齊先生,你這個外人是不會懂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