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禮的目光在莫莉莉的臉上略略停了一下，搖頭，實話實說道：“沒印象。”
莫莉莉的臉色白了白，用力的咬住舌尖。
是啊。
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，普普通通的相貌。
怎麼會讓人印象深刻呢？
彆說是大學時期的清冷校草，現在富可敵國的首富，哪怕就是普通同學，應該也不記得她吧？
所以，雲檸叫她過來乾什麼？
故意被顧司禮羞辱嗎？
雲檸被顧司禮回答噎得頓了一下，絲毫沒察覺到莫莉莉的情緒變化。
她耐著性子，對顧司禮解釋道：“莫莉莉是我的大學同學，這一點，你可以派江宇去調查。”
顧司禮表情沒什麼變化，冷聲道：“然後呢？”
雲檸深吸一口氣：“當年，偷偷給你買東西的主意，就是莫莉莉出的，她還替我跑腿，在你的桌洞裡塞過幾次東西！你不是要證據麼？她就是人證！”
顧司禮目光變深，轉而落到莫莉莉的身上：“這位女士，我想，你應該清楚我的身份，我現在不會對你說什麼威脅的話，但你知道，欺騙我是什麼後果。”
對上顧司禮不怒自威的眼神，莫莉莉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。
她低聲問雲檸：“到底怎麼回事？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？”
雲檸握緊莫莉莉的手心：“沒什麼事，我就是想讓你證明，當年偷偷給他寫信鼓勵他，給他買衣服，買絕版書，給他塞錢的人是我！這個計劃還是你提出的，你一定能說得清楚！”
“......”
莫莉莉看了看雲檸，突然笑了。
她提高聲音，問，“檸檸，你在說什麼呀？我怎麼聽不懂？”
雲檸怔了怔，語氣有些著急：“莉莉，你忘了嗎？上大學的時候，我表麵上欺負顧司禮，但暗地裡又怕他吃苦，所以給他買了很多東西，還假裝正義同學暗地裡幫助他，這事你不是最清楚嗎！”
“沒有啊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