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落下一個西裝外套。
熟悉而清冽的氣息,似乎也沾染了顧司禮的焦急,實實在在地壓在她的肩膀上。
顧司禮上下打量著她,緊張的問:“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了?”
雲檸衝他搖頭:“已經打了止疼針,感覺好多了。”
她把手中的藥單遞給顧司禮,“這是醫生給我開的藥。”
顧司禮接過藥單,驚訝的發現,雲檸好像願意開口說話了。
他有些激動,卻又不敢說出來。
擔心雲檸意識到後,又變得沉默。
“我讓人去取。”
顧司禮應了一聲,將雲檸打橫抱起,走出急診室。
雲檸來急診室之前,遇到一群精神病患者的事,也有人對顧司禮說了。
他抱著雲檸,一邊向病房走去,一邊問她:“我聽說,你是被一個患者送過來的?他們有沒有傷到你?”
雲檸實話實說道:“沒有,他們很有趣。”
顧司禮太在乎雲檸了,忍不住囑咐她說:“他們生著病,你最好離遠一點,以後遇到了,記得離得趕緊走。算了,我直接派保鏢在你身邊候著吧。”
“醫院是你的地方,實在沒必要這麼做。”
雲檸不同意,“再說了,我不也生著病嗎?甚至發起病來,精神狀況比他們還嚴重。”
顧司禮心疼的糾正道:“你和他們不一樣。”
雲檸自嘲的笑了笑:“有什麼不一樣?都是苟延殘喘,自己騙自己的活著而已。”
顧司禮眉心動了動,終究是心疼的妥協了:“那我就不派保鏢,你平時注意一些,先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雲檸也不再說話,靠在顧司禮的懷裡,任由他抱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