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雲檸打的電話。
想起這幾天沒能見到她的麵,江宇連忙接通:“喂?”
他還想說什麼,就聽到電話那頭,傳來雲檸哽咽聲。
江宇急了,又問:“雲檸你怎麼哭了?發生什麼事了?”
雲檸鼻音濃重:“顧司禮!他讓顧威把我父親帶走了!我到現在也沒找到人!我要見顧司禮,我要見我父親。”
江宇立刻站起身:“好,你彆哭,我現在就去接你,咱們一起去見顧總。”
......
會議過後,顧司禮就進了自己的休息室。
他靠在沙發上,單手捂著胸口。
之前被雲檸捅了心臟一刀,他就有了胸口痛的毛病。
前段時間雲檸失去記憶,兩個人相處的很好,顧司禮很少胸痛。
這次雲檸恢複記憶,還和他決裂。
所以,老毛病又犯了。
胸口痛的滋味很難熬,像是被帶著倒鉤的刺,來回紮著整個心臟,連帶著整個上半身都要裂開。
隻是,顧司禮想起雲檸之前受過的傷害,又覺得,自己現在這點痛,算得了什麼?
就當是贖罪好了。
所以,他從沒看過醫生。
就這樣自虐似的懲罰自己。
忍著忍著,喉嚨就開始泛苦。
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湧上來,被男人硬生生的咽下去。
似乎隻有痛才能提醒他,如果雲檸離開,他受的折磨,一定比此刻還要多成千上萬倍!
所以,他必須把雲檸留在身邊,無論付出任何代價。
況且,現在所受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