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景坐起來伸了個懶腰,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,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,有些疑惑,自己這是怎麼了?想起昨天是宗月的生日,那,那自己怎麼在這裡?
梁景撓撓頭,昨晚好像喝大了,後麵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。迷迷糊糊地便起床收拾好去學校。
五月的梔子花盛開了,道路兩旁一陣又一陣梔子花香,芳香撲鼻,花身潔白優雅,從中也透露出一絲清涼。
秦淮和江夜很早就來了學校,剛進校門就看到了樹下苦惱的梁景。
“梁景,昨晚睡得怎麼樣?”秦淮笑著。
“彆說了,我一醒來就在床上,昨天晚上我是怎麼了?”
梁景鬱悶,酒醒了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“昨天你做了很多事…”秦淮邪魅一笑,“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吧!”
梁景有種不好的預感……
“你自己一個人趁我們不注意自己溜去了天台和悶酒。”
“這個這個我記得,往下說。”梁景有些著急,趕忙催著秦淮往下講。
“後麵散場,宗月來天台看到你喝的爛醉,然後你就要人家把李察的聯係當著你的麵把它刪掉,還纏著她送你回家。”
秦淮邊說著,在一旁嘖嘖作響,看到梁景的臉色有些難看絲毫不理會,繼續往下講,
“在後麵我們碰上了宗月的姐姐宗星,中間出現了些小插曲,然後你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跑出來囔著要打宗星,連宗月都攔不住。”
梁景苦著臉,不斷回想著昨晚的事兒,這下真是出糗大了,額頭起來一層薄薄的冷汗。
“這之後把你送回家,下車以後還拉著人家要她留下來陪你…”
江夜又上來做了個補充,當時梁景百年一遇的猛男撒嬌已是深深印在了她腦子裡,自己都很是震撼。
“什麼?!”梁景直接跳起,有些激動,這,這是人乾的事嗎,自己怎麼能這麼莽啊!怎麼辦?怎麼辦?怎麼辦?
梁景心裡亂成一鍋粥,這以後兩人得多尷尬,自己乾什麼作死喝那麼多酒,就這麼一個晚上做了多少傻事,
“怎麼會這樣?!”梁景心態炸裂,捂頭哭泣。
江夜笑著走過來,拍拍肩,
“沒事的,順其自然。”
“對呀,梁景,反正都過去了。”
秦淮忍不住咧著嘴,低頭看了看時間:“走吧,快上課了,我們去教室,”
秦淮和江夜選修的繪畫,而梁景和宗月選修的同一課。
“我沒臉見她…”梁景低著頭,嘴裡小聲嘀咕。
剩下的兩個人沒聽清。
但是這時間看著也快上課了,梁景長歎一口,連做三個深呼吸,才鼓起勇氣和江夜他們道彆,走去選修課教室。
剛到教室門口,梁景為了讓自己更加清醒點,又溜去了廁所扭開水龍頭衝了把臉,整整衣服,理理發型,在此做上三個深呼吸,然後走了進去。
你可是一方霸主,怎麼就這麼退群了,丟人!
剛進門就撞見宗月的眼神,心跳加速,有些拘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