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母愧疚不已,給樂鵬打去了電話。
但卻隻得到巨冷冷的回應:“這件事就此作罷,是樂彤先害的人家,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。從此以後不要再提了!”
樂母緊繃的心弦徹底斷裂,也不顧是在病房裡,便大喊大叫起來:“我女兒被他們禍害成這副模樣,你居然說算了,樂鵬你是不是個男人?
李清鳶那個狐狸精,怎麼配和我女兒比,她個孤兒院出身的孤兒,就算死上一萬次,也比不上我女兒的一根頭發。”
樂鵬煩躁不已,不耐煩的回道:“人家孤兒院出身,但現在有錢家叔侄倆護著,身份地位比你女兒高得多,按照你的邏輯,女兒被害成這副模樣,也是在咎由自取。”
他不給樂母辯解的機會,直接狠狠掛斷了通話。
“這蠢女人,不無腦的寵著樂彤,這丫頭怎麼敢作出這種事來。”
慈母多敗兒,這話應驗在了他的女兒上。
他也很憤怒,他也很懊惱,可他能怎麼辦呢?
公司都要破產了,這些兒女情長的事,隻能往後放放了。
夫妻二人的談話,樂彤聽的一清二楚,眼中最後的光亮破滅。
儀器上的波動,也逐漸朝著垂直發展。
樂母來不及和樂鵬爭論,死死握住樂彤的雙手,耐心的解釋道:“你放心,我不會放過她的,再說了,往好處想,至少他們沒有要了你的命,也沒落下殘疾,隻要好好養養,以後還是能恢複的。”
聽到這句話時,樂彤止不住渾身哆嗦起來,死命的嗚咽著,想要說些什麼、
但她嘴上被包滿了紗布,而且稍一動彈,嘴唇就疼的要死。
她很清楚,為什麼沒打斷她的四肢。
因為錢景之說,隻有完好無損的女人,才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。
他要讓樂彤頂著千人*,萬人*的名聲,日複一日的苟活下去。
這次是第一次,但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若非是錢景之擔心錢浩辰搶先動手。
他本意是等到樂家破產後,再讓樂彤嘗嘗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。
好在錢景之與錢浩辰,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。
畢竟樂家與錢家,也是多年世交的關係。
兩人也來了醫院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