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我什麼事,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。投機倒把啊,好大的罪名啊,夠我喝一壺的了。”
方卓的冷漠和市場的癱瘓讓陳德和老支書陷入了絕境。他們知道,如果不能迅速解決這個問題,他們會受到嚴重影響。
老支書開口道:“方卓,都是一個村的,何必弄的這麼難看?這樣吧,你出麵,就說那認錯書是你自己寫的,我們也沒有逼迫你。至於臉上的血,就說是你的癲癇病發作了,自己撞的。”
這話一出口,方卓都被氣笑了,這是什麼樣的厚臉皮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。
“老支書,我的田是最差的田,我的山是最差的山。打了吳老二你讓我賠三十,我都賠了,你家吳大壯打我,賠七塊多錢,我也沒說什麼。你真當我是軟柿子,能讓你隨意拿捏嗎?”
“那你說,你要我們怎麼辦才肯善罷甘休?”
老支書的臉也沉了下來,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方卓會借題發揮到這種地步,這供菜渠道一停,影響的人那麼多,上頭肯定會嚴肅追查,到時候就連他這個村支書,都要被擼掉。
“遲了,一切都遲了,現在這事,鬨的人儘皆知。無論我出麵還是不出麵,都改變不了結果,你們就等著吧,今天就聊到這裡,等縣裡的通知。”
說完,方卓轉身走向了陽台,不在理會他們。他隻是開了個頭,剩下的,全是借勢,老支書欺負自己,欺負上癮了,那正好,給他一點深刻一些的教訓。
陳德則是緊握拳頭,對於方卓,他們現在是無計可施了。陳德後悔死了,千不該萬不該,就是不該聽信老吳家的人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