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論這一趟的活兒來講,上一位的報價可是整整要了三千塊錢,放眼整個清溪村,單是要麵對這麼一筆巨大的數額,都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力不從心的。
牛書記將酒菜擺放整齊以後,朝著方卓的方向使了個眼色。方卓心領神會,一邊端起酒杯,一邊問向趙如虎道。
“趙大哥,你這一趟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。”
“哎呀,不叫事兒。”
趙如虎回答得十分爽利,方卓見狀便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支票。上麵是赫然是一千五百塊錢。
“趙大哥,對你來講這個可能不叫事兒,但是對於我個人、對於興盛集團、對於清溪村來講,這個事兒就是天大的事兒。”
“你也彆嫌少。我們現在手裡能拿出來的錢也不多,但以後如果要是遇到了能用到我方卓的地方,大哥你儘管開口。”
“能用到清溪村的地方來找我就行。”牛書記同樣補充了一句。
趙如虎放下酒杯,接過支票看了看,莫名地笑了起來。
“你知道嗎,”他查了查支票上麵的數字,“今天這趟活的成本,不算上人工的話,就值三十塊錢,可你給了我一千五。”
“我如果收了你這張支票的話,興許以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。方卓,我不是那麼短視的人,我知道錢雖然是一切的基礎,可卻要用掉好容易才讓你欠下的人情。我並不想這麼輕易的就讓你還上。”
趙如虎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。他將支票重新遞給他方卓道:
“我是個粗人,不會拐彎抹角,但我知道,可能你求我的時候就這一次,但以後我求你的事情,恐怕要多上不少。”
“所以這趟,我分文不取。咱們來日方長。”
說到這裡,趙如虎將酒杯端起朝著二人遙遙一舉,二人也忙端起酒杯回敬。
飲罷,三人相視一笑,舉手投足間親熱了不少,就連悶熱的午後都變得涼爽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