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吧,那我可說了啊!”吳大牛仿佛在警告著周圍這些人什麼,連說了好幾遍以後,見還是沒有動靜,索性便把心一橫道:“剛才我們在裡麵正在打牌——”
“停!”
方卓頓時開口打斷,並且用目光逡巡了幾圈以後,才緩緩點頭道:“繼續。”
吳大牛咕嘟一聲,咽了口唾沫,然後繼續道:
“當時我們在打牌,我和監督......”
“停!”
又是一聲暴喝,讓吳大牛不得不暫停彙報,可這次卻不是方卓喊的,方卓正在抱著肩膀,仿佛在欣賞著一出好戲。
吳大牛不明所以,隨後又朝著聲音來源望去,見是監督委員,他撓了撓頭,剛想說些什麼,隻見對方又道:
“我先說好,我剛才可沒有和你一起打牌,而是考察民情,這是方村長給我們布置下來的任務。”監督委員說完以後,還抬起頭望了一眼方卓,直到看見對方微微頷首,才繼續道,“而你在做什麼我們一概不知,彆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啊!”
“對對,彆往我們身上潑臟水!”身後幾人見事有轉機,連忙同仇敵愾般地連同其他人和監督委員站在了一起,望向吳大牛目露凶光。
“你們,你們明明當時都在......”吳大牛百口莫辯,他眼眶忽然變得通紅,竟在心裡產生了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。
“當時我們都在考察民情,這是方村長的任務,你到底要我們再說幾遍!”
剛開始跟來的幾名乾部現在跳得更凶了,他們緊緊咬住了吳大牛的短處,就是死死不鬆口。
畢竟死道友總是要好過死貧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