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準備現身說法,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:
“我們這個東西本身的成本就很低,並且從加工製作到運輸,都是自己人在做,因此我想,我們的受眾應該是那些一線的勞動者。而他們作為剛需人群,數量極大,所以我們可以把價格做得低一些,以量取勝。”
“一旦價格做下來了,那麼你手裡拿著的東西就不再是藥,而是一種提神醒腦的補品。”
方卓淡淡道,對於這種企業家思維,周宣同樣也有,他隻是犯了幾乎每個資本家都會犯的錯誤而已,就是為了暴利,和人民站在了對立麵上。
但通過方卓這一解釋,周宣立馬回過神來,連忙補充道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確實可以做到低價銷售。”
“是的,人吃馬嚼全下來,成本一瓶也才兩分錢,而我們隻需要賣給各大藥鋪三分錢,這就是純賺。你要知道,現在街上賣的一顆硬糖塊,都要五分錢。”
方卓顯然對這一切了然於胸,他可是經常在沒人的時候做些市場調研的,從與菜霸沈華對抗的時候起,就已經把這項能力應用到了極致。
菜市場的蔬菜一斤才幾毛錢,他這一瓶藿香理氣水,從藥鋪到個人的手中,隻需要花費一塊硬糖的價格,也就是五分錢即可,多出來的兩分錢,則是給藥鋪的利潤。
雖然看似薄利,可架不住有些勞動者一次就是幾十瓶幾十瓶的往家裡搬,這一點方卓心裡有數,他同樣自信絕對能做到這一點。
“我明白了,方總,如果可以的話,我能先帶著一些樣品去跑跑關係嗎?”
“說了不急......行吧,那既然你堅持的話,後麵還剩下一百來瓶,你都帶走得了。”
方卓嘴上含糊道,他其實更想著等到能夠簡單搭建出來一個流水線的時候再生產,現在單靠車上這幾個人配藥,加上包裝,肯定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。
今天還是準備充分的情況下,白蓮花早就料道這種事情可能會發生,所以早早地就把一係列難以炮製的藥材給弄好,就這樣,幾個人還弄了兩個多小時。
換做平時,恐怕要乾一整天,都不一定能夠保證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