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認為自己並沒有那種超脫於凡俗的魅力,遊艇與彆墅,比他自己要引人入勝得多。
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癡迷於祁小艾的原因。
他能夠感覺出來,那個小丫頭是真的在愛自己。
不摻雜其他原因的,單純的愛自己。
如果不是重生,以方卓前世那個歲數,碰到這樣兒的人可是不容易了。
“你快彆謙虛了,”會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“誰不知道林氏物流啊,現階段的物流行業首選,還有那些新藥,都賣到帝都來了。”
會長說到這裡,還端起酒杯性情了一把:
“彆的我不了解,你那個善醫堂西瓜霜是真有想法,在原有古方上麵改良了不少,前陣子我老伴兒還在用呢。”
他邊說,邊挑起大拇指朝方卓比劃了幾下道:
“物超所值,物超所值啊哈哈。”
說罷,這位老會長端起酒杯一飲而儘,留下方卓愣在原地,和身邊的陳蓮生麵麵相覷。
這老頭平時也這麼開朗嗎。
接著輪到方卓端起酒杯,他先是含蓄地朝著眾人問了句好,然後謙虛道:
“學生一個農村孩子,也不懂這些藥品什麼的,隻不過前人的珠玉在前,自己照貓畫虎罷了。要論真才實學,屠教授才真是高山仰止,難以望其項背才是。”
方卓的一番話說得非常懇切,他也確確實實就是這麼想的。
屠院士這個時間段兒的年紀應該在五十來歲左右,可在醫術方麵就已經達到如此高的造詣,方卓一直以來都是真心實意地佩服。
“方卓小友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人家屠教授的能耐本身就在那裡擺著呢,用不著你說,但你這手搓生產線的本事,她也學不會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