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經濟再怎麼繁榮,底層人卻總是勉強活在溫飽的水平線上。
大學生的含金量還在降低,直到他穿越過來之前的那段時間,還是沒有見到任何改變。
趙如虎同樣沒什麼文憑,但他這一身醫術卻是實打實的高明。
雖然年紀比方卓大個幾歲,可依舊沒過三十,還算年輕。
“我說,人家白家兄妹可都是躍躍欲試的,怎麼到你這兒就打起退堂鼓來了?”
方卓抱著肩膀,饒有興致地問道。
對於這些中醫世家來說,不應該是‘有比賽就上,然後誰也不服,見麵就是乾’這樣的精神狀態嗎,怎麼輪到趙如虎就一點都沒有拚搏精神了。
“方卓兄弟,話可不能這麼說,人家都是一板一眼學的,我是家傳,性質都不同怎麼比啊?”
“再說了,白家兄妹才多大歲數,初生牛犢不怕虎,我呢,我都快三十了,幾斤幾兩我自己心裡有數。”
“還有,跟那些實習生比,我贏了,我歲數大,不露臉;我輸了,那不更丟人嗎!”
甭管方卓說得如何天花亂墜,趙如虎就是大腦袋一搖,說什麼也不去。
方卓頓時也急了:“可我都答應人家了,咱這邊兒四個人一起比,還有孫謙也去,孫老先生到時候也一道兒跟我們走,不能差了你啊。”
真要是說起來,方卓這邊可用的人才實在是沒有幾位,要不然這種好事肯定會有人搶破了腦袋,都要往裡麵鑽。
那可是帝都中藥所,在那裡來上一場比賽,以後整個業內不是橫著走啊?
學醫治病,除了醫術以外,最重要的就是名聲。
“那也行吧,方卓兄弟,”趙如虎見對方真著急了,再推辭就是自己的不對了,索性話鋒一轉直言道:“我也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你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