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他還想到了前世的一個笑話:
“大師,這個玉牌多少錢?”“不談錢,講緣。”“什麼緣?”“一千元。”
工藝品的定價,從來都是彈性的。
有人大筆一揮,畫出一道狗嫌人厭的橫杠,便引得有識之士競相揮金似土;有人勞苦半生,技藝精湛爐火純青,卻隻能卑微地做著底層工作。
這是命,但也並不完全是命。
至少在這個信息還在閉塞的年代,是金子,也不一定能夠發光。
當然,再過個十幾年就好很多了,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百花齊放,爭相鬥豔。
“方村長,你的意思是說,我們可以把這些玉礦進行加工?”
於支書愣了一會兒,突然反應了過來。
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如何挖礦上麵,根本沒想這麼遠。
“對,”方卓把頭湊到了他的近前,“你聽說過車珠子嗎?”
“我知道,隻不過......”
於支書的眼神裡麵忽然閃過了一絲擔憂。
方卓明白他在擔憂什麼,不過就是成本,還有銷路問題。
成本雖然他不用操心,可隻有盈了利,他們才有錢拿,當然希望成本越低越好。
畢竟在此之前,也隻不過是給村民們謀了一份差事罷了。
下礦的活兒很苦,於支書以前就聽過,他隻有爭取到更高利益的時候,才會主動向村民們推薦這條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