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進門，白蓮花就數著樓層緩緩開口問道。
“你是不知道方兄一年能賺多少錢嗎，如果他想的話，能把這家店都盤下來。”
白亦展在其身後，夾雜著莫名的情緒緩緩開口道。
如果沒有碰見方卓，那麼換做現在的自己，興許還在為了之前的高利貸所煩惱。
幾千塊錢，生生快把一個活人給憋死了。
可現如今，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個幾千塊，真乃物是人非。
“可彆亂說啊，我哪有什麼錢，我的錢全都花出去了。”
方卓擺擺手，解釋了一番，光是礦山這塊，公司就貸了不少的錢進去；加上最近還在和邦德物流商戰，同樣花了不少。
老實說，這兩項加起來，就已經把他的積蓄花得差不多了。
畢竟借的錢早晚要還的嘛，財務轉移或者破產清算的那種事兒，方卓乾不出來。
哪怕這兩件事真的一件都不行了，他也有把握將這些窟窿都堵上，大不了從頭來過。
重新理了理衣角，讓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加得體以後，方卓搶先一步進入了店內。
“歡迎光臨。”
門口的兩側分彆站著兩位年紀不大的小姑娘，穿著一身衣服，一看就是迎賓的工作。
裡麵的服務人員穿的都是西裝，經理打著領帶，導購們紛紛穿著包臀裙，一雙高跟鞋搭配上修長的雙腿，在店中忙來忙去的樣子，看起來彆具一番風味。
白亦展下巴都快掉下來了，這些導購的麵容姣好，說話做事明顯經受過係統的培訓。
“哥，你收收味兒。”白蓮花無意間瞥到了白亦展的豬哥相，頓時用手在自己小巧精致的鼻翼下麵扇了扇，做出了一副嫌棄的樣子。
“我這十幾年來一把屎一把尿地給你喂到現在的樣子，連其他女孩的手都沒摸過，我看看怎麼了！”
白亦展雙手環抱在胸前，理直氣壯地回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