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有山頓時樂了,好說歹說自己也是個警察。
“小夥子,剛畢業吧,參加工作不久?”
方卓突然間話鋒一轉,讓邵有山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,緊接著後者的眼神漸漸變得認真了起來: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幫不了我,不過還是謝謝你了。”
方卓歎了一聲,走上去拍了拍邵有山的肩膀,越過了他。
“等等!”邵有山急忙轉身喊道。
然而方卓腳步不停,連半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我叫你等等!”邵有山這次的嗓門變得更大了一點。
眼見對方根本不把自己說的話當回事兒,邵有山最終隻好自己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:
“明天晚上七點,我在喜來順等你,提邵有山,記住了!”
方卓耳朵忽然一動,隻不過同樣未做停留。
回到帝都中藥所以後,方卓如同往常一樣,進行著並不繁忙的工作。
他在這裡能做的十分有限,但如果沒有什麼正當理由,他還得每天繼續上班。
像他這種人物,大企業裡麵多多少少都會儲備幾位,目的就是救場。
像這種百搭類的員工不能由常理度之,他們平時的工作水平肯定沒有特定時候的工作水平那麼高超就是了。
還有兩天就是第二批交貨的日子,雖然貨物都準備好了,但他還是得出席一下,隻不過現在的方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從容感,滿腦子都是白蓮花出事時候的樣子。
還有那份邀請,晚上七點,喜來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