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退!”
頭領大喊一聲,餘下幾人紛紛收刀還鞘,或是把一些稀奇古怪的兵器收起來,然後作鳥獸散。
這個時候邵有山才跑過來,見那群人已經快要看不見了,他頓時就想追上去,卻被方卓攔了下來。
“彆追了,沒用的。”
他幽幽一歎,對方明顯有備而來,照這個架勢,恐怕他們手裡真的會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。
比如手搓無縫鋼管,再製造一些黑火藥出來。
如果有人掏出了一把嶄新的溫徹斯特,對方手裡的大概率是玩具貨;但要是哪天被一把破破爛爛,隻能看出來是一個噴子雛形的東西指著的話,趕緊跑,對方手裡的應該是真家夥。
方卓深諳此道,現在我明敵暗,形勢並不樂觀。
“可是,就這麼眼睜睜的放跑這群人嗎?”邵有山急道。
“跑就跑了吧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幕後黑手是誰大家心知肚明。”
柳逢春此刻倒是顯得冷靜許多,終於有機會可以放鬆下來,她蹲坐在一棵樹下,眼神卻還是在這片區域裡麵來回巡邏。
萬一那群亡命之徒殺一個回馬槍過來,他們還真不好頂。
“等著吧,我估計這次他們吃了一個這麼大的虧,肯定不能善罷甘休。”
方卓把警棍你重新彆回腰間,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:“對了,柳逢春,你就這麼隨便開槍,不違規嗎?”
“違什麼規,我又不是警察,之前就說了我是特殊部門的。”
柳逢春莞爾一笑,解釋之餘還不忘曲曲方卓,頓時引得邵有山大笑:
“哈哈,她可不是我,我如果開槍的話,一套流程最少也要走完,事後還要把蛋殼都收集起來;她不一樣,她在必要時,開個槍就跟吃飯喝水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