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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兄,真沒想到你還敢跟那群人對著乾!”
邵有山一回想起對方的攻擊方式,心裡就直打怵。
那狼牙棒,換做是他,估計當場就得重開了。
“誰敢對著乾啊,”方卓的臉色很不好看,似乎在回憶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幕,“你都不知道當時我的心跳有多快。”
“行啦,事情結束了就好,我估計黃興雖然不會善罷甘休,但短期內應該不會再來了。”柳逢春理了理散亂的上衣,無所謂地說道。
他們之所以沒有現場抓住那群人,一方麵的代價太大,另一方麵則是他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亡命徒,哪怕被抓住,也不會透露半點消息出去。
麵對這個結果,還是能夠接受的。
“黃興這個人就是這樣,上次某個市級領導的親兒子,在某酒吧裡麵和他產生了一些矛盾,他當場就讓人給對方打了個半死,這件事情在我們內部早就已經傳開了。”
柳逢春對此頗感無奈,有種一拳砸在了石頭上的感覺。
要不是誰都不敢輕易得罪黃部長,單憑黃興還能蹦躂到現在?
“那今天先到這裡,我需要回去寫一份報告,謝謝你的配合,方卓。”
她揮了揮手便告彆了兩人,邵有山也適時提出了離開。
想要扳倒黃興,在現在這個年月確實不太容易,倘若把時間換成上輩子臨穿越的前夕,恐怕沒人敢這麼囂張。
方卓暗道一聲可惜,他搖了搖頭,朝著宿舍走去。
他的那輛寶馬車已經徹底報廢了,修是修不好了,隻能再買一輛。
倒不是在乎錢,就是感覺有點難過,像是少了些什麼似的。
明天是交貨的日子,可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,甚至直接把這件事情交了出去,讓趙如虎替他出麵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