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騎在摩托車上,不好辨彆,應該是中等的樣子。”
方卓咬了咬牙,這兩次襲擊都出自一人之手,要說背後沒有人指使,他是萬萬不信的。
“那你在這裡好好靜養,我們先走了。”侯縣長並未把方卓也受到襲擊的這件事情告訴他,免得他太過擔心,隻撂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這裡。
門外眾人見侯縣長出來以後一言不發,就沒有自討無趣地上前追問,不多時同樣紛紛離去。
夜裡,隻餘下穀梁澤一人還駐守在病房門口,他徘徊了許久後,這才鼓足勇氣,悄悄將房門打開一個口子。
朱誌誠還躺在病床上,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,久久沒有發出聲音。
“老朱,睡了嗎?”穀梁澤聽到了對方轉頭的聲音,直接將白熾燈打開以後,緩緩坐到了窗邊苦笑道:
“這次不僅是你,連方卓也受了不小的傷。”
隨著輕描淡寫的一番話,朱誌誠頓時打起了精神: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在你之前......看你的反應,他似乎沒告訴你?也對,告訴你隻會讓你感到後怕,沒必要......”
穀梁澤嘟囔了幾句以後,繼續問道:“老朱,如果我說我完全不清楚這件事,你信嗎?”
明人不說暗話,按照現在的發展來看,任誰都看得出來,穀梁澤的嫌疑最大。
他自己也清楚,索性直接坦白,至於朱誌誠相不相信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“我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的是其他人信不信。”
朱誌誠歎了一聲,以他的閱曆怎麼可能看不明白,這裡麵必然有著一些隱情在內。
但現在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他看了看穀梁澤略顯苦澀的表情,淡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