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方卓繼續道:“如果我們死在了那裡,等待你們的就會是無上限的報複,甚至為了這件事,就連省裡都會被驚動,從而展開調度,到時候彆說是你們,就算是一隻麻雀,我都不相信它能全須全尾地離開這個國家。”
他說得十分坦然,然而傳到在場眾人的耳朵裡,便顯得刺耳了許多。
“繼續。”首領微微頷首,似乎認同了方卓的觀點。
“但如果你沒有殺死我們,甚至連盜竊來的東西都還在,那麼這次的案件則並不會驚動更高一級的人物,至少也不會像之前描述的那樣插翅難逃。”
“而我作為人質,又會是一道再合適不過的保險了,畢竟我的身份地位在這裡,相比其他的普通百姓而言,分量顯然更重了一些。”
方卓說的是實話,人和人之間總會分出個三六九等。
車輛依舊飛速行駛,沿途設置的崗哨雖然有用,但並不是完全有用。
以他們這種規格的隊伍,肯定早早就做好了如何全身而退的計劃出來,很可能還不止一條。
算算時間,現在應該已經開出縣城了。
而在案發現場,眾人又遇到了另外一重困難。
“秦雨安,你們怎麼在這裡,方秘書呢?”
隨行而來的分局局長已經由特警的掩護,走進了地下室內,並且順利找到了被綁在這裡的眾人。
“他......被當做人質,在那群強盜的車上,早就離開了這裡。”
分局局長眉頭皺了皺,剛要上前,卻忽然被秦雨安剛停下來:
“彆過來!我的脖子上有炸彈,他們也是一樣,如果不小心碰到了水平儀,那麼它就會爆炸!”
她的脖子上麵有一個微型的小盒子,盒子外麵是一塊玻璃,裡麵有一個鐵質小球正在左右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