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小陽輕快地點了點頭,去了隔壁翻找起資料,辦公室裡隻剩下了方卓一個人。
從她的書桌旁掛著的日程表來看,侯縣長這是又去市裡開會了啊,就是不知道和昨天的那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。
正在方卓胡思亂想之際,溫小陽快步回到了辦公室裡,一開口便道:“方秘書,這是你要的資料,但請不要拿出辦公室,影響不好的。”
“我明白,謝謝你了小陽。”
他們兩人之間也算熟稔,溫小陽便沒有囑咐太多,隻告訴他看完以後放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可以了。
說罷,她便繼續在辦公樓裡麵忙前忙後,大多時候都不在辦公室裡。
方卓樂得清閒,直接坐到了椅子上,打開資料反複閱讀了起來:
“許國豪,男,三零年生人,貧農出身......”
...
侯縣長正在參與市局會議,這次算是臨時開會,並未多少正經內容,通篇主打一個追責。
“侯亮平同誌,你好大的威風!我們市裡的人來你縣裡辦事,竟然被你攆走了,你下一步想乾什麼,是不是想要自立門戶啊?”
這幾句話說得不可謂不狠,甚至有些誅心的意味在裡麵,饒是侯縣長這麼好的涵養,都被眼前這人說得有些麵紅耳赤了起來。
都是老狐狸,誰不知道誰啊。
朱縣長就坐在一旁,他明白這些人是在指桑罵槐,明麵上在說侯縣長,真正要說的人卻是他。
畢竟手下人辦事不力,侯亮平作為縣長,必然要負主要責任。
“嗬嗬,錢市長,您說得有些過了。”侯縣長勉強一笑,臉色逐漸變得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