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熟練地撥通了電話，隨著幾聲嘟嘟的電子音，電話那頭忽然被人拿了起來。
“你好，我是柳逢春。”
柳逢春也是剛剛起來上班，她辦公室的電話已經許久沒有被打通了，幾乎形同虛設。
號碼同樣不是誰都有的，她僅僅告訴了幾個人而已，其中就有方卓。
“逢春，有個事兒想和你說，你那裡方便嗎？”
方卓輕車熟路地跳過了寒暄階段，直奔主題道。
“方卓？真的是你！”柳逢春從聲音裡麵聽到了一絲熟悉的聲音，連忙追問了一句。
“對，先不說這個了，你會不會造假？”
“造假，造什麼假......”突如其來的疑問給柳逢春問得一愣，誰家好人上來就問這種事兒啊。
好在她的反應還算敏捷，當即明白了過來：“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，如果是的話，我可以給你想想辦法。”
“嗯，而且還不小，一句兩句解釋不清，我現在隻需要弄一個新身份就行了。”
方卓歎了口氣，誰能想到他現在連出個縣城都可能受到管控。
但又一想到，即便後世過去了幾十年，這種情況還在發生，他就又沒那麼沮喪了。
“新身份不難，可你要跑到哪兒去，是出國嗎，或者說是偷渡？”
柳逢春想得很遠，基本上有了新身份以後，八成的人都會選擇這條路，少有隱姓埋名在那裡繼續生活的人出現。
如果方卓也是這樣的話，那麼她就真得考慮考慮方卓是不是犯了什麼原則性的錯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