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天來,清晨五點半,那些保安隊員都已經被凍得直搖頭,即便如此,他們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。
有的人甚至開始口不擇言地罵起了隊友:“老張那孫子會不會就是想表現一下,他娘的給老子凍成這樣,還是個人嗎!”
“少說幾句,人家萬一真看到什麼了呢,彆想得那麼不堪!”
這次發言的是隊長,他一直都在極力避免著同室操戈、兄弟鬩牆的事情出現。
這裡的保安隊員各個心高氣傲,主要還是月月拿七十,誰拿誰都傲。
“隊長,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袒護他乾嘛!”
眼見其他的隊員也有了些想法,對方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:“行了,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,暫時收隊吧。”
見隊長終於吐口,眾人放鬆之情溢於言表,臉上頓時充滿了笑容。
“哈哈,剛剛是我失言了,隊長我給你道個歉,你可千萬彆往心裡去。”
最開始說隊友壞話的那位直接乾脆地承認錯誤,主打一個變臉。
整個保安隊全部回到了他們的住所裡麵,但在門口的位置還是加裝了好幾位巡邏的隊員。
之前那兩名鑽進來的黑衣人,就是許國豪的兩個手下。
既然上頭發話,讓他們去搞破壞,總不能聽之任之,然後視而不見吧。
最終抽簽的結果,則是抽中了這兩個倒黴蛋出來。
他們也趴在草地裡麵凍一天了,整個人都是木的。
“我,我感覺我已經快僵了,他們竟然還有勁兒去搜索......”
“先少說幾句,等他們一走,我們馬上進入礦坑裡麵。”一位手下的身後背著一些爆破用裝置,俗稱雷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