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禮哦了一聲,他有些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,但這不重要。
“他是要來我們這裡嗎?”
“嗯,下午就來。”孫謙點了點頭,誰也不清楚這位到底是做什麼來的。
...
“礦山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啊。”於水泉望著霧蒙蒙的天空,感慨了一句。
“你整天就是這麼幾句,有考慮換換詞兒嗎?”湯磊依舊在調試他的那些工具,自從上了山以後,他就整天和玉石打交道。
聽見他這麼說,於水泉轉頭白了他一眼,背著手淡淡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我,成天就在那兒磨你的玉,大的磨完磨小的,腦子都磨上鏽了。”
“那你呢,”湯磊放下手中的工具笑道,“我看你成天憋在山上,人都快憋傻了,正好我還想跟你商量商量下山的事兒。”
“你要下山?”於水泉身子一頓,詫異地回頭望著湯磊的那張臉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什麼我要下山,”湯磊失笑道,“是你要下山。”
這下子給於水泉繞得更糊塗了:“我下山乾什麼,我在山上待得好好的,現在外麵這麼危險,我不下去。”
“下山自然是有下山的目的。”
湯磊洗了洗手,走到於水泉的身邊,不經意地在他身上擦了擦:“這次下山,我想讓你聯係聯係藥廠那邊,畢竟我們在山上,消息太過閉塞。”
他們就連那張細數方卓十宗罪的報紙都沒能第一時間收到,滯後性實在太嚴重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探探那邊兒的口風?”
於水泉瞪大了雙眼,方才回過味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