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見麵寒暄了幾句，並沒有於水泉想象當中快打起來的情況發生。
似乎真像是湯磊所說的那樣，即便侯縣長已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，他也絲毫沒有往那方麵過問，而是詢問起了礦山的具體情況。
“長話短說，方卓現在很安全，你可以私底下問問於支書。”侯縣長坐到椅子上，先把湯磊最關心的事情淺淺說了一遍，又道：“這次我來，是想問問礦山上麵，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？”
這是侯縣長費這麼大勁兒來這一趟的主要目的，收集證據，等待著專人從帝都趕過來，配合協助調查。
“有。”湯磊點點頭，從辦公室的抽屜裡麵拿出來一張合照，上麵是李二牛和李鐵柱捧著玉石的樣子。
兩人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，但侯縣長像是沒有發現一樣，隻是指著兩人，問道：“他們就是那天混進來的賊嗎？”
“嗯，但現在我想應該可以換個稱呼了。”湯磊微微一笑，然後輕聲道：“現在他們是我的線人。”
侯縣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，又轉頭看了看於水泉，後者坐得遠遠的，悄悄縮著脖子。
“礦山上有你坐鎮，果然令人安心了許多。”
...
帝都，藥廠。
自方卓拿來了那份計劃書以後，整個廠子就相當於一個巨大的精密儀器，分彆有序地工作了起來。
那些保健品裡，有些是可以直接生產出來的東西，另外有些則需要深加工才行。
像是阿偉這種針對性極強的藥物，裡麵的一些成分尚且還沒有被人為發現，方卓隻不過提供了一個完整的思路過去。
“果然啊，還得是這麼忙碌的日子才適合我。”白亦展抬了抬腦袋，他的脖子被頂得發酸。
“現在的生活就可以了，我估計方老弟如果能選擇的話，他大概也想每天都過這種日子吧。”趙如虎抻了抻胳膊，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