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縣長一邊回憶,一邊斟酌著用詞,不時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:
“其實方卓的作用雖然最為重要,但許國豪也絲毫不遑多讓。”
“許國豪?”
許遙把這個名字放在嘴裡稍微嚼了幾下,忽然皺眉道:“對了,從來到這裡以後,我就很少聽到有關於這個人的消息,還有,他現在在哪兒?”
“市公安局裡麵,具體做什麼的恐怕還得麻煩你親自問問了。”侯縣長對答如流。
許遙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,準備一會兒出去以後,就直接去一趟那裡麵,看看這個許國豪到底在不在。
等看到許隊長沒有疑惑以後,侯縣長這才接著講道:“本來大家都以為是個小衝突,沒想到發展發展,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。”
“具體的過程都在報紙上寫著呢,我隻說一些上麵沒寫到的地方。”侯縣長再次沉思片刻,抬頭道,“第一點就是方卓在逃亡帝都的過程中,遇到了全城戒嚴。”
許遙把眉頭微微一皺,麵色逐漸變得陰沉。
全城戒嚴,一般來講就沒有小事。
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戒嚴,此舉更是明擺著在針對方卓。
“現在說第二件事,方卓在整個縣裡麵的企業有很多,其中他們隻看上了物流公司。”
“這件事情有所耳聞,錄音文件裡麵也提到過。”
“嗯,是這樣的,他在不遠處的翠岩村裡麵,有個礦山,似乎就是被許國豪盯上了。”
“是嗎?”許國豪再次認真了起來,爭取不放過任何細節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