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還把那些香都給摧毀以後泡水扔掉了，裡麵有些成分很可能有致幻作用。”
要不然還得是人家專業的，裡麵什麼成分，給老白聞一聞就行。
反正在一樓，倒是沒什麼值得過多關注的地方。
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，那個風水大師團隊一定還會再回來，就是不清楚是什麼時候。
“說起來，國安局到底管不管詐騙啊？”方卓隨口問道。
“詐騙肯定不歸我們管，不如直接找邵有山問問，算了都不用問，找他準行。”
“這叫什麼話，我們內部也分為很多部門呢，”邵有山還被迫普及起了專業知識，“有管交通的，有管破案的，還有管驗屍的，反正要比你想象的種類要多得多。”
看著幾人吵吵鬨鬨，期間趙如虎則是一言不發。
“趙大哥，想什麼呢，變得這麼沉悶。”方卓好奇地湊了過來，打算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。
“不，沒什麼，我就是一直在想那個戶主小李的事。”
趙如虎認真分析道：“按照正常人的身體機能來判斷，他不可能不清楚那香裡麵有迷藥才對，可他還是每天按時按點地點了起來。”
“你是說，他是故意的？”方卓順著他的思路疑惑道。
“不好說，他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，或許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說不定。”
方卓確信趙如虎沒下過地下室，也沒有親眼見過那裡麵的情況，單純是直覺判斷的角度出發。
“有什麼根據嗎趙大哥？”
“有，你注意到他的舌苔了嗎，黃得透亮，而且很厚；還有眼神，空洞得麻木......總之，他身上的種種跡象都表明，他絕對是一個長期深度失眠的患者，並且還伴有焦慮等症狀。”
趙如虎說得頭頭是道，方卓沒道理不信，而且從和他的接觸當中，真的有種陷入在某件事情當中無法自拔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