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問你很多問題，我也希望你能如實回答，並且如果有什麼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，也希望你能提醒我一下。”
劉勁鬆愣了愣，沒有回答。
“等到這些全部做完以後，我會給你個痛快，並且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任何人，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。”許遙思慮再三，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：“也就是說，你在其他人的眼中，依舊是英雄，是一位因公殉職的英雄。”
說完這一切後，許遙便閉上了雙眼，等再次睜開以後，麵前的劉勁鬆早已哭泣成了一個淚人。
“都怪我，一時被豬油蒙了心......”
“我不想問你理由了，這不重要，你也不願意說就是了。”許遙淡淡開口，麵色平靜，無喜無悲道：
“林妙妙現在在哪兒？”
“在許國豪的私人會所裡，但我不清楚她是否還活著。”
“是不是你親手給她送進去的？”
“是我打暈了他，然後把他帶到了接頭人那裡。”
“許國豪的私人會所現在在哪兒？”
“在一座山頭上，大概離這裡開車半個小時，需要先沿著小路......”
這場對話持續的時間不長，但即便如此，白晨依然在紙上寫了密密麻麻的好幾頁蠅頭小楷。
“好了，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，時間已經差不多了，送完你上路，我們就得送許國豪上路了。”
“許隊，”劉勁鬆深吸一口氣，忽然淚如泉湧，“我沒什麼想說的，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，我就想告訴你，當年的那個秘密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，然後繼續重複道：“那個關於奪命連環殺人案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