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補償我!我告訴你,你必須得補償我!”許秋霞的狀態形似瘋魔,幾乎就是來搶錢一樣。
“我補償你什麼,我怎麼補償你,你們在會所裡麵花天酒地的時候,不是沒想起我來嗎!”方卓頓時也急了,他可以散財,但不能被訛財!
“我不管,要不然我就去鬨,我就說你猥褻我!”許秋霞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,像是方卓這樣長得帥,身體棒,有錢還有時間的小夥,根本不會缺女性資源。
然而許秋霞看歲數已經四五十歲,人老珠黃不說,連同齡人之間的吸引力都奉欠。
“你就彆想這種不勞而獲的事情了,我建議你要不然找個班上。”這是方卓所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。
建議這種東西,即便歲數再大,閱曆再廣,也有自己分不清的時候。
可在許秋霞眼裡,方卓明明就是在羞辱她!
“好,好,方卓,你給我等著!”
許秋霞惡狠狠地瞪了方卓一眼,氣呼呼地離開了這裡。
方卓頓時長出了一口氣,真要被這個老家夥賴上,他自己也迷糊。
“希望今後都不要來找我吧。”
夜晚,四寂無人,方卓兜兜轉轉之下,還是選擇了回到自己的房子當中。
畢竟住在那裡,也沒有住在這裡舒服。
但裡麵空無一物,沒辦法住人,所以隻好委屈地在車裡麵蜷縮一夜。
車子熄火的話,窗戶不能完全關閉,要不然在既沒有空調的情況下,又不開窗換氣,但凡人在裡麵睡著,缺氧後是沒有力氣打開車門的。
前世他就曾看見過這類活生生給自己憋死的案例,明明就是喝多了,在車上睡個午覺,然後人沒了。
所以他機智地留了一道小縫,他躺在了後排,將連身羽絨服當成被子蓋。
深夜,外麵冷風淒淒,戚風慘慘,許秋霞獨自一人走在街上,頭頂是冷冰冰的月光。
“方卓,你竟然敢這麼羞辱我,我肯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,燒死你燒死你燒死你......”
她的腳步雖然不快,可挪動的頻率極高,還有那脫口而出的報複手段——
方卓,危!
村子裡的路被鋪得很平整,甚至有些光滑,踩在上麵的感覺就是比土路強上不少。
許秋霞的這份執念很深,本來失去老頭的他就已經對生活萬念俱灰,加之正好遇上了方卓:“既然他不想讓我好好過,那他也彆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