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數學係的隊長咬了咬牙，繼而將握緊的拳頭鬆開，氣勢頹然一泄。
不得不承認的是，她的笑聲雖然刺耳，卻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。
方卓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，心道差不多是時候了，隨即高聲喊道：“你是在笑我們做不到，對嗎？”
這一嗓子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，本身就是在人家的地界上麵，而且如果掰扯深了，也無異於是在自取其辱。
誰也沒料到方卓會這麼說，那名前台亦是如此。
可優秀的職業素養卻讓她立即反應了過來，連忙鞠躬道歉，嘴裡還說著軟話：“真是對不起，但我沒有彆的意思，如果我的笑聲令您感到困擾的話，我會極力克製住自己的。”
見到對方的態度這麼誠懇，就連最開始的那名同學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起頭來。
不過方卓顯然不會吃那一套，既然話都說出去了，那就必須要說完才行。
“沒關係，我清楚你心裡麵是怎麼想的，你也應該清楚，有小禮而無大義的人就是這般。不過你們也不要太過得意，或早或晚，我們會造出比你們更好的商品。”
此話一出，眾皆嘩然。
這種三十年河東，三十年河西的行為，就如同一記重錘，狠狠地敲擊在了眾人的心口上。
雖然方卓的言語裡麵有些誇大其詞的成分，可出發點絕對是好的。
這就夠了，所有人全都下意識地點頭，顯然他的這份舉動，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