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裡麵，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接下來的計劃，然而方卓卻已經來到了藥廠的辦公室裡，隻有趙如虎在裡麵辦公。
方卓邁步上前：“趙大哥，老白去哪兒了？”
趙如虎忙得頭不抬眼不睜，忽然聽見一股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，這才勉強抬頭望了過去：“老白去燕北大學了，忙上次你說的學生的事兒，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？”
“剛回來不久，”方卓打了個招呼，“回頭再說，我找他有點事兒。”
望著方卓飛快離去的背影，趙如虎搖搖頭，繼續忙起了手裡的活兒。
燕北大學。
方卓將車遠遠停靠在路邊，獨自邁步走了進去。
依舊是亮了一下身份，沒有被過多進行盤查，他先是朝著圖書館的方向前進，那裡最容易碰見熟人。
這裡的圖書館常年有人在裡麵學習，絲毫沒有空閒的時候；白亦展則是得益於大額的社會捐款，得到了一張通行證，在整個校園內暢通無阻。
方卓挨個自習室摸了過去，最終在一處小教室內找到了那些人。
“老白，你們在這兒圍著乾什麼呢？”
他疑惑地望向那群人，自己還都認識，全是打過交道的，此刻正圍繞著白亦展，坐在各個位置上麵。
“方兄！真是說啥來啥啊，剛剛還提到你，下一刻你就冒出來了！”
白亦展揉了揉眼睛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，片刻後，他便興奮地快要笑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