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能夠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匪淺，這樣來看，方卓這次應該百分之百能夠出去了。
正當所有人都在這麼認為的時候，門外卻忽然有人敲了敲門，手裡麵拿著一份文件，像是取得了什麼最新進展似的。
那人神色匆匆，見到嬴震以後，連忙招了招手讓他出去，卻被對方直接拉了進來：“這位是大領導，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。”
見到嬴震這麼說，那人這才張了張嘴，識相地將文件給掏了出來：“上麵的最新證據，方卓之前曾私自出國，去的還是小島，有人曾親眼見到過......”
“什麼，竟然還有這事兒！”嬴震抬頭，假意震驚，實則心裡已然笑開了花！
他就知道這個方卓絕對沒看上去那麼簡單，之前還是由於刻板偏見的緣故，自動帶入了對方想要貪財，從未想過竟然是出賣國家情報！
這樣看來，方卓間諜的身份就已經坐實了，那麼他的所作所為也都有了根據。
拋去嬴震這個偏執狂以外，許遙則是理智得多。
他不認為方卓會做那種事，恰恰相反的是，他覺得方卓正好還是最愛國的那一方。
單說高新技術一事，他能親自去燕北大學挖人，想要從頭開始的這一點，就已經把大多數的企業家都遠遠甩在了後麵。
如果是按部就班來走的話，光是他之前所擁有的產業，每年就可以至少分給他幾百萬打底，加上其他合作夥伴的分成，他旗下的那些產業每年最少能夠盈利上千萬！
而且還都已經步入了正軌，方卓即便再蠢，也沒必要為了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就放棄現有的一切，轉而投入其他國家的懷抱。
因此他麵無表情地望向方卓，企圖聽聽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