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師父方才明明說過，孫一鶴乃是匹夫，無大智慧。楚國確實不缺武人，但卻缺少一個有頭腦的武人。在林默看來，楚國真正不缺的是文人才對。”
“文人？”黎清晟冷哼一聲，“哼，一群附庸風雅之輩，真正有才華的沒見著一個！好不容易發現一個值得培養的，卻一心向武，不知變通。”
林默也不生氣，耐心地說道：“師父，徒兒有自己的追求，也有自己的認知。在徒兒看來，最適合徒兒的地方不是江湖，也不是朝堂，而是軍營。”
“你去了軍營，你讓我去哪裡再找一個像你這麼有天賦的弟子？這不隻是我的損失，更是帝國的損失！”
“師父，若我能給你推薦一個比我更加值得培養，而且已經有了傾世才華的人呢？”
黎清晟半信半疑的看著他，“若真有此人，那他可就是帝國的希望，然而楚國內怎會有這樣的人？你的聰慧已是難得，何人的天賦還能比你優越？華夏閣的線人遍布全華夏，若此人真有傾世才華，老夫怎會不知？”
“他的聰慧遠超徒兒，才華更是世間難尋，隻是他的心已死於十年前，金錢、權勢、名聲對他來說都是過眼雲煙，他的才華不展現於外人眼前，自然無人可知。”
“他的心為何而死？”
“一個女子。”
“嘭”的一聲，黎清晟猛地拍了下桌子，“好小子，重情義。可是天涯何處無芳草，此子連這一點都看不透，確實有待培養。他是誰？”
“曾經的洛城第一才子，林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