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講道理，林默並不信，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拆穿。那老頭或許是太久沒有人聊天了，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了。
在那之後，他每天晚上都會去闖聖武大道，一連九日，先後和十聖中的九聖過招，且都不落下風。他本以為第十日就能見到他想要挑戰的劍聖，可第十日出現的卻不是他想見的劍聖。
“是誰？”
“是那使暗器的小子。”
那老者勃然大怒的出劍，在他看來劍聖是在戲耍他。那殺聖自然不會客氣，隨即便出手迎戰，可那老者已經破解了他的暗器，百招之內便擊敗了殺聖。
林默聽得暗自心驚，這老者竟然擊敗了殺聖，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開玩笑。
“前輩，據晚輩所知，殺聖的腿功相當了得，你連他的腿功也破了嗎？”
“腿功？麵對我的劍，他隻能在遠處用暗器對敵，一旦讓我近身便是他的末日。”
林默微微點頭，“這麼說前輩闖過了聖武大道？”
“哪有這麼容易？在那小子之後，先前見過的另外八人一一出現，可他們的功夫早已被我破解，一一敗在我的劍下。”
林默輕笑一聲，“前輩所言令人心驚，恕晚輩直言，晚輩並不相信。”
“你覺得我在說大話？”
“晚輩沒有質疑前輩的意思，隻是十聖代表的是燕楚武學的最好水準，前輩你說你以一敵九，天下間誰人能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