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天下舉杯回敬了下,也不說話,和林默對飲一杯。這番舉動完全將二公子晾在一旁,周圍的看客們都將視線投了過來。那二公子的臉憋得通紅,在他們看來,二公子必然要給君天下一些顏色看看。
華宗二公子可不是什麼不要臉的人物,他何曾受過這等輕視?他的臉皮比在座的任何一個都要薄,也比任何一個都要不堪受辱。
二公子單手摸起手邊的銀筷,隻見銀光一閃,那銀筷便如利箭一般電射向君天下的左耳。
君天下默不作聲地將手中的鐵製酒杯舉起,以杯口精準地接住了銀筷,銀如何能刺穿鐵?但那銀筷卻沒入了杯口中,難道君天下當真會被這銀筷刺穿頭顱?
“這家夥......”二公子的目光一凝,那銀筷確實沒入了酒杯,但卻未曾從酒杯的另一端穿透而出。
君天下收回手,晃了晃手中杯,杯中水已被染成了銀色。“好好的美酒,就這麼被糟蹋了。”
林默臉色微凝,能在瞬間將銀筷融化的內勁,這好像不是君家的君王掌力,難道他在三清觀練成了更強大的內功心法?
林默再次舉杯道:“以君臨掌的霸道,不可能如此風平浪靜的將銀筷融化。恭喜君兄神功初成!”
君天下一揮手就將那杯銀酒倒在了地上,“若能打敗你,才能稱得上神功。”
二公子見君天下根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胸中怒意已積蓄到了爆發的邊緣,可君天下剛剛那一手卻令他有所忌憚。可若是不教訓這人,自己的臉麵往哪兒擱呢?
這時,夏風起身道:“二公子,何必與這無禮之人一般見識?二公子大人有大量,姑且先饒他一命吧,若他有命活到武試的最後,二公子再教訓他也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