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人是不能用人性來衡量的，所以當時我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，他立馬打住。
本來下意識想要解釋這也是他當時要帶人去剿滅蠱門的原因。
但隨即一想，這話可不興說啊。
韓夢潔雖然有些古怪，但也沒多問，而是將目光看向那一直在抽噎，像個機器一般難以停下的小冉，美眸之中儘是同情！
但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，轉頭問道，
“既然小冉是個活生生的人，那為什麼這兩個怪物沒有對她下手，你不是說他們是以人血人肉為食的嗎？”
秦天賜吸了口煙，目光深邃，
“剛才我就說過，會有一部分蠱塚存有人性，他們應該就是尚存人性的那一部分。”
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，他們......是小冉的親生父母。”
轟！
此話落下，所有人腦海瞬間炸開。
尤其是韓夢潔，她瞪大了眸子，死死盯著麵前兩頭痛苦不堪的怪物，顫抖著聲音呢喃，
“怎......怎麼會這樣？”
如果說這些蠱塚是以人血人肉為食，那小冉能夠活下來，就全憑這兩頭怪物僅存的一絲理智？
即便是餓得如此痛苦，也依舊不願意吃自己的女兒......
不知為什麼，韓夢潔感覺眼眶有些濕潤。
到底是怎樣的毅力，才讓兩頭已經失去了大半人性的怪物，堅持著不去傷害自己的女兒。
除了母愛和父愛，她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戰勝這種痛苦。
吼！！
兩頭怪物似乎也感受到了一群人的沉默，低吼的聲音裡帶著悲鳴。
小冉此時蜷縮在祭壇中央，低著頭不斷低嗚，
“爸爸......媽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