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賜嗤笑一聲,
“蠱門的人,還有被逼無奈這種說法的?”
鴻三青頓時閉口,臉色憋得通紅,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事實上,這些年,他在季田榮的幫襯下,利用蠱塚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家庭,從而提升自己的蠱術和實力。
季田榮固然可惡,但他也絕對沒那麼無辜。
“我......我還知道一些事情,隻要你肯放過我,我都告訴你。”
鴻三青想活,他不想死,隨後想了想,還是開口說道。
秦天賜卻已經揚起了第五針,
“就算你死了,我也能知道,你大可不必說出來。”
“你......你說什麼?!”
鴻三青驚愕萬分,失聲問道,
“那你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法逼我招供?”
秦天賜聳了聳肩,
“沒有為什麼,隻是單純想要折磨你一下而已。”
鴻三青:......
“那如果我告訴你,季田榮正在醞釀著一個大計劃,整個江北市的居民都岌岌可危,你會怎麼做?”
秦天賜猛地眯起了眼睛,
“說說看。”
鴻三青強忍著劇痛擠出一絲陰邪笑容,
“其實季家早在兩年前,就已經在所有生產的藥裡摻了東西,並且以龍軒府為中心,布下了一張足以籠罩整個江北市的陣法。”
“隻要我啟動了龍軒府裡的開關,整個江北市的人,都要給我陪葬,你儘管殺我就是了,哈哈哈哈!”
說著他越笑越大聲,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逼秦天賜放他一馬。
然而秦天賜聽後卻顯得十分淡然,
“哦,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?”
鴻三青笑聲戛然而止,像是見鬼一般看著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