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寒繼續問道,於文休卻繼續沉默,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;
他作為村長的兒子及禁天宗的弟子,沒有做到了為民做主,去懲戒惡人,作為一個最好摯友,他更沒有儘到在其陷入危難時去保護摯友親人的責任;
林寒和南宮芸此刻對他心存怨恨,無可厚非;
前者見他低頭不語,握緊的拳頭指甲都陷入肉中,對南宮芸道
“我們走!”
她點了點頭,幾乎沒有看於文休一眼;
林寒走出了草屋,她緊跟著其後,就在和他擦肩而過時,後者垂蓋著眼簾突然出手抓住了南宮芸,隻是他的左手,沒有溫度;
“芸兒…你也要走嗎?”
其嘶啞的聲音,透著一抹淒涼,一股不舍;
若是這樣一彆,今後…又何時才能相見;
南宮芸身軀微顫,望著心如死灰的於文休,著實心軟了些許,可她的臉上卻依舊掛著恨意,就如那天在碧桑林一樣;
“於文休,我們三人一同長大,不僅小寒,我同樣是你為己出,可你叫我如何麵對你啊?”
南宮芸很少在他人麵前失態,尤其是於文休麵前;
她知曉,此次的變故,將會在她與後者之間劃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;
“可…我是真心喜歡你啊!”
於文休抬頭急道,再也無法按捺心中情愫,脫口而出;
南宮芸聽聞卻將頭瞥向了一邊,十年了,她又何嘗不知於文休對她的情意,隻可是…
“你們將養育了十年的蓉娘在我麵前活活打死時,你的心何在啊?”
南宮芸說完,眼中充滿了淒涼,發力掙脫了他,走出草屋,與林寒一同消失在了雨霧之中…
而於文休他站在原地好幾個時辰,都未曾動過;
最後,他抬起了左手,隻見那左手忽然變成青藤之色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