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看著陳清清對我的態度，還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畢竟在他們印象中，陳清清對我可從來沒有好臉色。
王升可不管這些。
他也是從農村考到北大的，見識過繁華的都市之後，就再也不想回到那破舊的村落。
更彆說這可是陳氏餐廳，是他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消費的起的場合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，自然是要享受一把。
“顧風，還不趕緊給我們倒酒。”
我看了陳清清一眼，察覺她眼底的不屑和冷漠，心中隻覺得好笑。
我清楚她為什麼厭惡我，我這種窮人根本就不配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氣，更不配出現在她身邊。
這麼長時間以來，除了最開始她想把我趕走之外。
怕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，她早已經把折磨我當成了她枯燥無趣人生的另一種樂趣。
在我看來，她雖然什麼都有，卻也不過跟我一樣都是可憐鬼。
或許是我那一閃而過泄露出來的憐憫，讓陳清清察覺到了。
她臉色驟變，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。
“彆用這種眼神看我。”
“服務人也要有服務的態度，跪著服務各位貴客。”
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看熱鬨的態度，沒有人覺得陳清清的做法有什麼不對。
王升更是舔著臉，在陳清清旁邊獻殷勤。
“陳小姐，您彆和他一般見識。”
“跟這種人生氣不值當。”
陳清清看也沒看他一眼，就坐在了包間最大的沙發上。
若是說，我還有讓陳清清施虐的欲/望，王升他們對陳清清來說，不過是路邊的螞蟻。
王升好歹也是北大出身，哪裡被人這麼忽視過。
他可沒膽量找陳清清麻煩，歹毒的目光便放在了我身上，拿著一杯紅酒朝我走了過來。
“大天才，說起來我們今天還是托了你福，這杯酒當然要先敬你。”
聞著這烈酒的氣息，我將頭撇到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