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這些人,天生的賤骨頭,隻要給錢什麼都肯乾。”

“這話也就隻有清清你才能這麼說了。”

“像我們這些人,可不比你們陳家有錢有勢的。”

聽著她們的談話,我隻覺得心中作嘔。

碗裡的狗食,是一點也吃不下去。

平心而論,這個狗食的味道確實還不錯。

想當年,母親重病時,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吃過。

這狗食若是放在當年,怕是都能算上是一頓好飯。

陳清清看我不動,手上的鞭子又再次落下來。

皮質的材料,打在人後背也是生疼。

還沒幾下,原本還沒愈合好的傷口又再次裂開,白襯衫上也沾了不少血。

金嬌嬌也怕出事,立刻拉著陳清清。

“清清,你可得站遠點。”

“他們窮人身上的血可是臟的很,還不知道有什麼病毒呢。”

“可彆被他們傳染上了。”

一聽到這,陳清清連手中的皮鞭都覺得臟,直接甩到了一旁。

立刻去衛生間好好的洗了幾遍手,還覺得惡心。

“下次這種事情彆再叫我。”

“玩也玩不儘興,還弄得一身腥。”

金嬌嬌無緣無故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,臉色有些尷尬。

卻還是哄著陳清清坐了下來。

“對不起嘛清清,我這也不是想讓你高興高興。”

“清清,在我認識的人裡麵,就隻有你最好,最有錢了。”

“我想幫家裡融個資,也不需要太多,幾千萬就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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