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出了一些肇事者確實有相關精神疾病的證明,所以我們隻能對她進行罰款和拘留的懲罰。”
聽到這些話,我也並不意外。
陳曉東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陳清清的。
“沒事,我也體諒你們警察同/誌,罰款我就不要了,至於拘留能拘多少天就拘多少天。”
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之後的結果了,陳清清即遍再不情願也隻能被迫接受。
後來聽人說,她在警察局那幾天,天天耍大小姐脾氣卻也沒人搭理她,也算是吃儘了苦頭。
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被白笙知道了,特地把我叫了過去。
說要安撫我死禮逃生,送我一份禮物。
我也隻當她在開玩笑,卻還是按照她給的地址過去了。
隻是那裡不隻有白笙一個人,她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子。
我遲疑了一下,還是走了過去。
白笙一看到我,眼神都亮了幾分,拉著我上下打量了幾遍。
確認我沒出什麼事之後,鬆了一口氣,這才跟旁邊的劉曉介紹著我。
“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顧風,也是著名的設計師破繭。”
我有些意外,白笙會這麼輕易的就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。
但她向來有分寸,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。
我也沒有多問,將目光放在麵前的劉曉身上。
對方也不過二十五六的模樣,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,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。
皮膚白/皙透亮,一張標準的鵝蛋臉,渾身上下散發著優雅知性的氣質。
跟白笙顯然是截然不同的類型,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玩到一塊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