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書意專心致誌的剝蒜,剝蔥,剝西紅柿,剝洋蔥,小臉一本正經,就是不管我是不是要用。
饒有興味的眼睛像是閃耀的貓眼石,我忍不住扶額,“要不你停停吧!”
就算剝皮有意思,也不興一口氣剝這麼多。
苗可會做些簡單的飯,但不代表能夠熟練的翻炒這種粗細都有,大小不一的蔬菜,啪的一下油鍋迸濺,嚇得她臉都白了。
王大力看了一眼她,然後又看了眼鍋裡,緊接著不敢置信的對著葛文說:“你怎麼切的菜,粗粗細細,大大小小的?”
葛文不乾了,炸毛道:“也沒差多少,我第一次能切成這樣已經很好了!”
王大力額角青筋暴起,連續深吸了好幾口氣。
我瞧出他的忍耐值也已經快要到臨界點,連忙對著其他人告饒道:“我的小姑奶奶、大爺們,要不咱們就出去坐會,這裡邊的事交給我跟王大力倆人就行了,真犯不著浪費這麼多人的時間。”
在這麼霍霍下去,今天晚上都不知道端上桌子的,會是些什麼陰間菜式。
節目組雖然說不會設置攝像頭,但是在座也沒什麼人完全相信,一進彆墅就需要注意形象,節目組剪輯出來的視頻各種角度都有,雖然沒有特彆大的瑕疵,但也讓一些人重新認識了什麼叫實地直播拍攝錄製。
講其他人趕走以後,廚房終於回歸了平靜。
就算如此,我也是跟王大力收拾了一陣子,才又著手重新做飯,這樣一來二去便耽擱了些許時間,等到我們上桌的時候,時間已經有些晚了。
可是等到坐上飯桌的時候,眾人又開始有些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