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力鼓掌,為剛才聽到的聽覺盛宴,感謝傾情演奏的樂隊。
夏書意踮起腳尖,笑道:“我以前在家裡聽過這首歌曲,但是遠沒有現場彈奏,這麼大氣磅礴。”
終於能找到一個誌同道合的人,我們兩個開始就演奏使用的樂器,篇幅中最為激昂的高 潮部分,以及高難度的音階演奏技巧,開始了旁若無人的討論。
“兩位真的是懂音樂的人,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兩位喝一杯。”
西裝革履的三十歲男人轉身過來,手裡端著紅酒杯,衝我們施了一禮,用略顯生澀的中文邀請道。
夏書意仔細的看了看男人,摸著下巴道:“你是席德斯先生?”
我小聲詢問夏書意,這人是誰?
她同我說席德斯應該就是這隻樂隊的經理人,是歐洲很有名的音樂人。
“席德斯先生?原來是您的樂隊,難怪樂隊的演奏水平這麼高!”
葛文的聲音從後麵傳來,我轉頭看過去。
剩下的兩組四個人都來了,看來是普通輪渡已經靠岸,隻可惜他們隻趕上了樂隊演奏的最後,沒能聽完全程。
但葛文作為主流玩音樂的,尤其是吉他手很多都是從歐美音樂開始入手的,所以葛文認識很多歐洲著名樂隊的經理人。
席德斯原來是編曲,也懂演奏,被原來的東家嫌棄脾氣臭,一怒之下離開。